在依帕內瑪的海岸後8區附近,我們放好了陽傘和沙灘椅並用大大的浴巾標注了自己的勢力範圍。我抱出了Proudie 和 Lurkie 讓他們享受巴西的日光浴。
我順著沙灘散步,沙滑過我的腳趾,癢癢的喚醒我的感覺。它們軟得像羽毛卻又如此有力,能夠支撐陽傘的挺立,為那些不想被曬得炭黑的人提供遮擋。
在海浪線,女人和孩子們驚恐地站在那裏等著躲避隆隆沖過沙灘的海浪。他們能夠抵擋這次衝擊走得更深遠嗎?或者等著用兩次海浪之間的漣漪相互潑水嬉戲?
孩子們在水灑在他們靈巧的身體上時歡叫著,他們高興地跳著,想要擊垮一個個海浪。又傳來一聲尖叫,但這次是吃驚的叫聲——女人們吃驚於水的冰冷,而大海的力量幾乎把她們的比基尼從胸部隆起的矽膠處脫掉。
又是一波海浪襲來,像其他那些膽小的女人一樣,我走回了沙灘。
吮了幾口椰汁,我拍了一張Timmie在書下打鼾的照片,又把Lurkie擺作枕頭枕好,閉上了眼睛。
“有時,即便你今天做的唯一一件事是呼吸也沒關係…”
翻譯:楊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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