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周我被嚴重的偏頭痛搞垮了。雖然前幾周身體用幾次輕微的頭疼給我警示,但我還是固執地嘗試讓自己多做一點事情。我聽到了身體發出的警示信號,但是我沒能聽進去。於是,我再一次被困在了床上。
除了與我的布絨小熊和我的小狗Bamboo玩兒以外,我什麼也不能做。我開始擔心並為我的偏頭痛而變得更加沮喪。它讓我不能寫東西,不能完成我的任務——我答應至少其他三個網站在上周結束前交出我的初稿。我不想讓別人感到失望。這是一個惡性循環,我越對自己生氣我的偏頭痛就會越厲害,同時我會為自己虛弱的體質感到更加心煩意亂。
我們還一直在忙著準備我們的婚禮。大部分的工作是Timmie和幫我們策劃婚禮的朋友在做,因為他們知道我在目前的狀態下不能太勞累。但是我想參與這個婚禮的策劃。這樣,除了我的不寫作狀態讓我不能承受以外,那些無數等著要做的決定也幾乎要把我吞掉。
四年前的五月中旬,我剛剛完成所有的法律碩士研究生學位的考試,而那時我還在全職工作。當時我正值無所不能的二十多歲,處於所向披靡的職業高峰。我在家裏為朋友們辦了一次派對,就因為我能這麼做也想這麼做。來參加這個派對的大概有100人左右,我在餐桌旁無意間和其中一位相遇。我並不認識他,是我邀請的朋友邀他來參加這個派對的。我很客氣地招呼了他然後就遊走開去招呼其他的客人了。
雖然我們有一些共同的朋友也因此曾有很多機會碰面,但意外的是,在那次派對以前我們從來沒有相遇過。緣分把我本以為會是兩個月的激情演繹成為長期的感情關係。就在遇到Timmie的那段時間,我本應該離開東京,但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多留了一些時候。最終,我們住在了一起。三年前因為我的工作,我們一起搬家來到了北京。
我幫他度過了職業生涯中幾段比較困難的時期,而Timmie 照顧我,確保我能活下來,每天他都很溫柔地面對我的抑鬱。很多次我們都認為我們會分手,因為那對我們來說心理上難以承受。然而,每次一我們都設法打破了那個分手的魔咒。我們去做雙人心理治療和婚前心理諮詢,我們爭論,我們唇槍舌戰,我們開玩笑。我們甚至一起養了只小狗。
整整14天以後,我們將結為夫妻。兩周之後,我們將交換誓言,立下我們永恆的承諾——在餘生中成為彼此相互的煩擾。
所以,我決定,在接下來的幾周,我要把婚禮籌備放在第一位,寫作退居其次。我不能只做內心反省,卻不去改變任何我已經決定改變的習慣。
所以,親愛的讀者們,我要向你們道歉,因為這幾周我的博客可能暫時不會更新,而且我也不會很及時地回復你的留言或者郵件。
一次只做一件事情。
首先,為我的偏頭痛午休一下。
鐘聲會為我奏響。
祝你們都好
做我自己
翻譯:楊征
Comments are closed.